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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点多近四点,被楼下磕烟袋锅的一连串敲击吵醒。
气。
怒。
木然。
起来上个厕所,躺在床上问自己,该怎么办。
死棋,烂局。
无处抓手。
试过,放弃。
重新努力。
反复N次,终于彻底放弃。
也对。
几十岁的人了,别人的规劝改变不了。
也可能,自己就不是那块料。
有的人,能把死人说活。
夸张了点,但会说话确实是一门重要技能。
这是天赋,比不了。
刷了几章更新,躺尸。
翻来覆去的。
睡不着。
近五点外面貌似开始落雨,微不可查的密集击打叶片声响很是细微,稍不注意就忽略了。
五点近一刻,勤快的邻居家有了动静。
刷牙洗脸,一系列准备之后车子发动。
轰鸣在虫鸣蛙声鸡叫中远离。
四周重新寂静。
饿了。
之前就饿,现在忍不住了。
爬起来泡杯奶喝下。
重新窝回床上。
一声蝉鸣响起,开始了今日份声波攻击。
声音尖细如钢丝般坚韧,撕开夜空迎来黎明,又如指甲刮擦着某种物品,耳膜痛苦地经受着折磨。
雨声滴答滴答,早起的鸟儿也开始欢唱。
许多不知名的鸟。
还有斑鸠在咕咕。
大路上也有了行人脚步声。
随后又有车声慢腾腾驶过。
天亮了。
不想起。
继续躺着和床相亲相爱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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