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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临睡前又码了差不多三千字。
一码就到了十二点半。
不敢多耽误,洗洗上床。
亢奋了,一时睡不着了!
刷手机刷到一点多,好容易来了睡意赶紧关灯睡觉。
然而,迟迟睡不着。
昨晚肚子不饿就没吃饭,光吃了一块蒙式奶皮月饼,临睡前就饿了!
然,想着半夜吃东西不妥,也懒得再次刷牙。
忍着。
窗外的暖气机轰鸣,听得人也跟着暴躁。
耳朵边上还有一只漏网之蚊,嗡嗡嗡地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,挑衅式飞行。
几次没能要了它的虫命,倍加烦躁。
翻腾来翻腾去,估计都三四点钟了,才睡着。
再睁眼差几分七点整。
行叭,好歹睡了三两个小时。
醒来的时候躺在那儿反思,自己这作息不行。
想起前些日子看的一篇文章,提到作家村上春树,一旦投入写作作息极规律。
九点多睡觉,四点起床开始工作,一直到中午,下午锻炼、跑步。
和人家一比,就连这作息都落在了后面。
真是惭愧。
刷了十多分钟手机,起床。
近几天晚上降温到零度,前晚昨晚都关上了中间通往厨房的那道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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