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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临睡前老爹叫勺去帮他盘点一下自己的存款单。
其中一张两千的整存整取已经到期。老爹盘算着今天去取或续存。
早上起来继续在下雨。
昨晚哥哥炖了羊肉汤,早上的饭倒简单了。
不想老爹吃完药,起来收拾一下,早饭都不吃要上街。
勺端着给老爹的饭,有点懵。
至于这么着急吗。
然鹅老爹执拗非常。不但断然拒绝勺的推后说,而且还对勺要陪他一起也坚决反对。
义无反顾的老爹冒着小雨出门了,背影决绝、一往无前……并不。
勺无奈又觉得额头青筋暴起。
看看傻呆呆掐在手里的碗,深吸一口气,端回厨房放下。
上楼,换衣服。
这种小雨淅沥沥的天气,道路湿滑,谁放心他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头儿跑到好几公里外的镇上去!?
紧赶慢赶,总算在出了村口不远的地方撵上人。
勺不想劝了。
劝说无用。
执拗起来的老人固执的比小孩子还难以理喻。
勺压下火气,一路陪着他到了镇上。
顶着大油头——名副其实的“油”——勺刚抹完橄榄油,脑瓜顶上扎了个揪揪,就这么冲到大路上一路招摇过市到了镇上。
幸好戴着口罩,算是可以假装若无其事。
因为下雨,路上行人不多。
除了不多不少开着各式汽车的,基本上都是骑电动车的人,个个裹的严严实实,行色匆匆。
老爹目标明确,到了镇上直奔信合银行。
勺这会儿想起老爹走之前展示给勺看了一眼裹在存单里的证件,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。
问老爹:证件拿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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