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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冒第三天,开始有点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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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照例鼻塞。不过,鼻塞的方式很神奇,让某勺体验到了一个鼻孔出气是什么个感觉,老实说,这种机会不多。
emm,没错,一个鼻孔出气,一个鼻孔被堵。虽然闭嘴呼吸稍微有点困难,不过好歹还是给了一个出路,还是要乐观点咯!
今早是被嗓子痒痒的抑制不住想咳嗽吵醒了。
唉!还得吃药。
早上八点,熊大在弟两口子上班之后,也前后脚跟着下楼去了。问姥爷,才知道今天要去给熊大看手指。弟先送弟妹去地铁,然后再带着熊大去医院。
这熊孩子这几天一直叫嚷自己手指头疼,说是被针扎了一个小洞(貌似她没什么机会玩儿针之类的啊)。
某勺仔细看过她的手指,指肚儿上确有一个小黑点,不知道是不是扎的洞,不到半个芝麻粒大,指肚儿不红不肿,看不出异常。
后来某勺怀疑:是不是前几天吃海蟹剌的?海蟹坚硬的鳌刺什么的,很容易给熊大的小嫩手扎个小洞洞。
这几天熊孩子一直在雪雪呼痛,弟决定今天带她去医院看看,检查一下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。
某勺想起小时候,有一次胳膊疼,后来长了无名脓肿,去县医院做手术的经历。
打了麻药之后,不知道药效没到还是别的原因,总之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的,在医生划开皮肉之后,忍不住哼哼了几声——这绝不是形容词,真就是哼了两声,实在疼的忍不住了(某勺自认其实挺能忍的)。
结果老爹就呵斥勺,“有那么疼吗?一点儿疼都忍不住!”吓得勺不敢再吱声,就咬牙忍着。
估计在他老人家眼里,这点痛实在算不上什么,至于哼哼唧唧的。还是在旁陪护、在县医院当内科大夫的大伯看不过眼,又训斥了他弟:“娃儿才这么点大,疼的忍不住叫两声儿怎么了?还不许她叫了?”
这一幕过去许多年,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,可见印象深刻。那会儿勺比现在的熊大还小一两岁。
还记得第二只胳膊被划开皮肉的那种感觉,很奇特,说不上来。
也许,就像菜市场肉摊上卖猪肉的剌猪肉?
手术刀一寸寸游走,割开皮肉,先是表皮、接着内里,直达肿痛。
据医生后来说,一划开右胳膊,脓血一下子飙出来,差点呲到身上。当时右臂肿得最厉害,红肿发亮,轻轻一按,就深陷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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