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:我们决定结婚了-《你赐我满身风雨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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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婉竹原本还想让林温暖说两句,可看他们三个抱作一团,除了团聚的喜悦,根本顾不上其他,也就没有上前去掺和。
乖乖站在旁边瞧着,只是还没安静几秒,她就转身,想要再说点什么。
她还未开口,陈学易就上前一步,拍了拍林温暖,说:“先进去再说吧。”
林温暖抱着他们,这会有一点收不回来。
好一会之后,她才努力压下情绪,转头对着陈学易笑了下,擦掉眼泪,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,说:“好了,我们先进屋子里去。”
昱霖拉着她的手,“妈妈,你不会再走了吧。”
“不会,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们了。”
“不准再骗人。”
“不会,不会了。”她摇摇头,眼泪又要下来,可也不想再在两个孩子面前哭。
她站起来,“好了,先进去吧。”
两个孩子,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进门。
姜婉竹和陈学易紧随其后。
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去的育儿嫂,做了一下自我介绍,年纪看起来跟林温暖差不多,叫季思来。
林温暖看了她一会,陈学易说:“这是我高中同学,所以你可以放心。”
“我很放心。”她笑了笑,去卫生间洗了把脸。
季思来垂眼站在那里,陈学易只看了眼,说:“晚上我在这边吃饭,你多做一点菜啊。”
“嗯。”
她点点头,就去厨房烧水泡茶。
他的视线跟了一段,就收回来,坐在了沙发上。
姜婉竹站在卫生间门口,跟两个孩子一块,一脸有话想说的样子。
不过这会,林温暖没心思跟她说话,一心就扑在小孩身上。
看着他们都来不及,晚上吃过饭,陈学易坐了一会就走了。
林温暖给两个孩子轮流洗澡,季思来在旁边帮忙,她话不多,做事很勤快,并且很利索。
有她在身边帮忙,林温暖就轻松很多,不过昱霖本身就听话,比较好洗,反倒是知南,在旁边叽叽喳喳,吵来闹去,把她们两个弄的浑身都湿透了。
洗完澡,林温暖亲自哄睡。
她也注意到了姜婉竹一直在她周围晃荡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等孩子都睡着,她起身出去时,姜婉竹还站着。
林温暖:“你是有话要跟我说?其实如果是要说陆政慎的事儿,不用说,我希望他快点去死。”
“话也不好这样说,应该要给他一次机会,说不定会回头呢?”
“不会。”林温暖十分笃定,“他不会回头,也回不了头,但凡他有一点点良知,当初就不会拿岑镜淮去当他的替身,他对自己最亲的人都能够下狠手,你真觉得他还能改过?可能死的那一刻会回头。”
“但也要等他死了不是?”她微笑,长长舒了口气,“我现在什么也不想,我现在就想好好带着我的孩子,我也不会在这里待很久,我要带着他们离开,找个好的地方重新生活。”
姜婉竹:“那你让他们放我回去啊,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跟着,对吧?”
“这个不是我能够决定的,你自己跟陈学易说。”
“哎呦,他不是不肯么,现在你们都安全了,你也来了,还不让我回去。”她叹气,“我得回去,我呆在这里没什么意义。”
她不停的念叨,反反复复。
林温暖还算耐心,跟她说了一会,就找借口去洗澡了。
热水撒在身上,她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,一颗死掉的心,再次复燃,对于以后的生活,要好好规划起来。
等明天,她还要跟陈学易好好聊一下。
这一夜,她又没睡着,有点兴奋,总觉得一切不像是真的。夜半,她睡不住,怕吵到小孩,就去客厅,夜深人静。
这小屋很独立,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,天气比国内冷很多。
她裹着厚的披肩,喝着热水,感受着现下的一切,一股酸涩冒上来,热了眼眶,她吸气,然后缓慢吐出,几次以后仍然无法压下激动的情绪。
眼泪落下,这算是喜极而泣吧。
一夜到天明,季思来起的最早,她出房间就看到林温暖站在门口。
正预备进来做早餐。
两人打了个照面,林温暖,“起那么早啊。”
“是你比较早才对。”季思来对着她浅浅的笑,看了眼厨房,有点诧异,说:“你一个晚上没睡?”
“这样也看的出来?”
“那去睡一会吧,我弄好早餐再叫你。”
她摇摇头,走过去,把空了的杯子放在旁边,说:“我不想睡。”
“你眼睛都红了。”
“我怕睡一觉醒来,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。”即便到现在,林温暖仍然觉得不真实,怎么就突然从陆政慎手里脱身了,她觉得很玄幻。
可她掐自己会疼,那就说明一切都是真的,不是梦。
她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来,“不用管我,慢慢会适应的。”
季思来也确实没有去管她,开始做自己的工作,主人家的事儿,她一个当佣人的,当然不会多问。
林温暖就站在旁边,时不时的搭一把手,两人倒也算是配合默契了。
做到一半,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。
她望过去看了眼。
“应该是陈学易来了。”
她去开门,果然陈学易从车上下来,来的还真早。
陈学易打趣,“要你专门迎接我,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没睡觉么?脸色看起来很差,还是水土不服?”
“没睡觉,你可来的真是时候,思来正在做早餐,应该也能有你的一份。”
“没有也得现做一份了。”
陈学易进门,熟门熟路进客厅,坐在沙发上,半分不客气。
林温暖去给他倒了杯水,就坐下来,想着趁着现在孩子都还睡着,同他说几句话。
陈学易喝了口水,问:“怎么睡不着?担心岑镜淮的安危?”
“不担心。”
“这么放心?”
“也不是放心,只是不关心。”她讲的直接。
陈学易面上的表情愣了一下,挑了挑眉,说:“这话,我怎么听出了一股无情无义的味道。”
“有么?他什么都不告诉我,不就是不想让我担心?我现在这样,应该算是如他所愿,是无情无义么?”
对此,陈学易也没多言,只是笑着耸了耸肩。
林温暖没有在岑镜淮这件事上多费口舌,问:“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才能离开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想有个打算,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里,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养着我们,你给我一个期限,我也好有个准备。”
“你想怎么个准备法子?”他似笑非笑,原本以为她应该先询问岑镜淮的事儿,但她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。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救了个假的,盛继仁玩的障眼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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